爱?还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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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公关部要与设计部的人联合做一桩生意,作为领队的我,在工作中可谓与乔柏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谓替我俩安排好了一切发展的机会,乔柏也向我充分证明了他这个男人的行动力。每次碰面,一个接触一个表情,他眼里那抹火光仍然还是从来毫不掩饰,他的举动里那种温雅与痞子结合得很有些特别,好象是一种用哑剧方式表现出来的调戏妇女的勾当。当然,作为女人的我,下意识地施之以欲擒故纵的招数。

  乔柏凭着出色的工作在一个月之内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设计组组长。升组长的那天,他约会我,说要请我吃喝个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来说还稍嫌“微薄”

  的工资能让我去做什么?我十分替他着想地让他请我去必胜客海吃了一顿披萨,然后到钱柜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精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乔柏喝多了啤酒,我听到他模模糊糊地开始谈论女人,谈论爱情。

  我从侧面细细地看着他,看见过希腊伟大的雕塑家米伦所创造的“掷铁饼者”那座雕塑么?乔柏的身躯几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着薄唇,晃着手里那!“嘉仕伯”,一边打量着我,并用那喝酒后低哑掉的嗓说话,“女人一定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么会照顾人的。”

  我也摇了摇手里那杯酒,被冰锥破成不规则形状的冰块轻击着杯子,叮叮做响,碎冰那复杂的棱角和断面反射出点点星光。

  我忽然凑在他耳边说:“拿我当下酒菜吗?乔柏,少来消遣我。”

  看着他那黄婆卖瓜的表情,我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乔柏,你还会照顾人?

  你除了泡1 1的速溶咖啡还会干什么呀,呵呵。”我揶揄他,从他送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衣领口的缝隙里,我瞥见了他那硬邦邦的壮厚的胸膛,肌肉的纹路都深深凹了进去,我能想象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肿的棉衣也不能掩盖住他身上那些线条的优美的轮廓。我能告诉人吗,我仿佛在用一种小儿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片令女人面红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实,例如我的男友,这些都是不准许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来满足我的冲动,我的欲望,无论这于人并没有损害的事,我只得忍耐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谈。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线条都很粗犷。宽阔的前额下,是一双长长的眼睛。光看这张脸和这个身躯,大多数姑娘都会喜欢他,是的,连我自己,好像也有点意乱情迷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乔柏也许是有点解酒装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进他发烫的怀抱里,脸蛋凑得很近很近。

  夏日炎炎,再加上由于刚刚玩得太疯,尽管包厢里空调强度足够,我俩在酒的催化下,身体都在散发出热度,他用手臂圈紧了我的腰,两人的皮肤上都渗透着细细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两具身躯摩挲间有一种黏黏糊糊湿答答的感觉,不知是酒醉不醒还是汗水黏腻的缘故,我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连乔柏把一口酒含尽他口里再喂给我这样一个愈矩的行为我竟然也没反抗。

  乔柏见我不卖他的帐,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们来跳舞好不好?”

  “他发神经,这里是唱k的地方。”我诧异地说。

  “怎么,路曼彤,你看着不像这么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扬反唇相讥。

  “你会跳舞?你这无赖。”我反讽。

  “没有什么会不会的,那些所谓的舞,毫无技术可言,以前泡夜场多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

  “原来有人是经验老到的老手。”

  “怎么?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后我只跟你跳。”

  这时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乔柏抱着我便开始跳。

  我两只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觉着自己的大脑被一阵悸动刺激得快要萎缩了,意识像刚刚磕了药,脑波动荡不安,尽管我绷住身体,紧闭着眼睛,但是仍然掩盖不了乔柏的心跳声,鼻息间传过来那股浓烈的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我怀疑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音乐很悠扬,乔柏更关掉了房内的所有灯光,在这个昏暗幽闭又靡靡的空间里,我闭上双眼,开始遐想。我冥想着和乔柏赤裸地在海滩上跳舞,不知不觉便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

  一对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乔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路曼彤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粉色低胸蕾丝洋装,若隐若现的酥胸与白里透红的透明肌肤,她或许一点也不知道,从她进门开始,k房里的男性就直向她投注目礼,就算身旁正搂着女友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他们凭什么看她,这个女人,注定什么都只能专属于我。我渴望她的肉体,渴望迅速地占有她,就在这里!而此刻她在我怀里起伏的靡靡喘息,喉间自然发出的既痛苦又享受吟哦,俏红的脸部表情开始扭曲,一切一切的诱人举动,代表了她内心发出的迫不及待的邀请。

  我一直坚信,男人女人在床帏间培养起来的友谊就是爱情,至于是真爱情还是假爱情,再说罢。

  西装裤下面的鼓胀硬硬地隆起来,抵着她的腹部,隔着薄薄却又碍事的两层布料,上下地磨蹭着,时而在她的两腿间进出。可爱的小女人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我,也刺激了,她自己,内裤上湿了的一个坑洼,就是最好的证明。

  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甚至顺着屁股,来到那篇三角幽地,拨开那篇薄薄的布料,直接触及那湿嗒嗒的阴户。不安分的食指与中指,试探地滑磨着两瓣圆肉间的股缝,不为意地从后面插入了她的甬道。明显的,肉壁间明显地有一阵她因为麻、痒和莫名的冲动引起的收缩。

  点到即止,在她还没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时,我又迅速抽离了手指。移到了前面,腹部、大腿,尔后来到那对勾人心魄的双乳。

  “别别……”她有点违逆心意地抗拒地扭动着,男人在这种时候不适合尊重女人的意愿,这是我那些女友教会我的,该狼的时候别做君子,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做一条君子狼。

  我一只手用力地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把我俩的下部贴得更密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不客气的伸进她的罩杯里,揉捏起我手感极好的乳房,挤压,拉扯着那硬硕的乳头。

  “拿开你那不规矩的手!”路曼彤娇斥一声,身体却毫无反抗的意识。

  我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脑内已经开始幻想等一下拨开她内裤,噗哧一声,一挺而进的紧夹!

  美丽漂亮的女人,男人都爱看。尤其是路曼彤此等尤物在怀里,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人之天性,可是既然能够把握这件极品,又何必错过?我不但要欣赏,还有一种饥渴的占有欲。性的饥渴令男人躁动不安,在美的外观驱使下,性的渴望更加强烈。

  既然久攻不下,我只好转变目标,低下头,转而去吻住她的胸脯,我轻易的隔着她的洋装背心,咬住了她的乳头。

  路曼彤仿佛被点了穴似的,一下子没了抵抗力气,只顾瘫在那里哼哼。

  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音乐声又恰好盖住了吟哦,这样的环境,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忘记了也许还有其它人撞进来,忘记了正处在公众场合,这一切,都引出了男人跃动不已的兽性,我享受着被偷窥的快感。

  我几次试图想进入路曼彤的身体,却都让她的扭动给摆脱了,可我并没有停止努力。

  最后,她还是没有摆脱,其实我知道,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摆脱,现场的气氛,我给予她肉体上的刺激,都令得她意识变得模糊。

  拉下裤链,掏出男枪,我微微蹲下身子,心跳,急剧加速,连阴茎也忍不住弹动了两下。

  新鲜感,在享受床第之欢时,男人喜欢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愈危险愈过瘾!

  这个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权!

  她的身子犹如一条泥鳅般在扭动,我一边吮吸她的奶头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使得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微微分开了她的双腿,便滑入进了她的身体,如此紧窒的快感让我的两掌紧紧抓住了她的翘臀,好让男根充分感受这份快意,啊,水滑而温暖的甬道,来自肉壁强烈挤压,视乎要把我榨干一般。

  小女人咬牙轻轻“啊”了一声,我给她的饱胀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尽管我动作不大,可是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还是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唧水声,听起来极为淫荡。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问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说呢?”没想到路曼彤到此刻还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欢她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便决定惩罚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令她的私处大张,急速离开的阳具又骤然捣入,加快抽动的速度,我化身成狼成虎,发了狂地冲撞,为了征服这个女人,先从肉体上!

  每个女人都乐于被男人用这种占有性的方式蹂躏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着,双手抓贴在我腰身两侧。

  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做为他的女人的存在,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缓缓地在我湿泥的水壶内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嘘出自己的嘤咛,轻咬了几下他长了些许须根的腮帮、脖子,然后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肤,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触凹凸的脊椎,嘴里哼呵出带着水气的娇啼,他的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连满了我的口液。

  顶礼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欲,既享受又难受,他的勃起压抑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够,远远不够,但我又什么也不可以做。

  乔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娇嫩,他的手指却是粗糙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挑起最剧烈的对比与尖锐的刺激。

  “你这女人,还没高潮,就湿成这样了。”他有点惊讶,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声,爱意,或许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点点充盈,变成爱液,满溢出来。身体为他开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采摘。

  所以,包容的瞬间,我还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动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搂紧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被他抬高的一条腿,绞着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着他的抽送。这是破戒,而我将知道,越过了这条轨道,脱轨的火车便再也很难刹停。

  他的阳具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阴道越来越湿,空间,也越缩越窄,越夹越紧。

  乔柏粗重的哈气把阵阵热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双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动的温情开始向撞针机械的撞进抽出来转变,身体之间砰砰作响。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渐渐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气流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他紧紧压着我,我越挣扎越压抑,不由地尖叫,尖叫声响彻房间,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间之外,而身体却偏偏要因为危险的快感,收缩得更紧,震颤着,哆嗦着往里收,淫荡地把他的阳具深深吸进去。那样的致命,就像溺在水里,对生命有种失控感。

  我的内心不断在呐喊:快,快,干穿我!干我,狠狠干我!

  乔柏对突如其来的快感热爱得紧,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一股一股的热流犹如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冲进了我身体的深处,熨烫得我的子宫犹如浸在热汤之中。

  他带着骄傲和征服,又恶意地故作不解地问:“宝贝,你刚刚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贱男人!”我呵斥一声,想推开他,又抱得更紧。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任高潮之后的身体漂浮。

  “我要抽出来了。”他讥笑一句,他耸了耸身。

  “好……”犹豫出来的话说着我的不舍。

  他笑:“还说好,瞧你那小样。”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张地推开他,还在瑟缩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挤出他软下来的男性,带出大量混杂着两人体液的混浊。

  “混蛋!”你居然射在里面。

  “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亲密无间的。”乔柏嘿嘿笑着,一个痞子样。

  “你是顾得你的快感吧!”

  “你不也没反对,你不也爽着了?”

  连续两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是爱?还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日后就真的把自己托付给这个无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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