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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
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己丰满的身躯上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的好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省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的道。”
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只见他对着这付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阴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阴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阴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抵住淫水潺潺的阴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
一急之间,醒了过来,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
“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未久,否则必遭玷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
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会操进自己淫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一击;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肉体却不愿意听话的配合,从乳峰、花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淫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阴道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龟头正挤开阴唇,即将破门而入,啊——已刺入一截了,快!……
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阴,“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
“咦——你不是……”
在此同时,对方也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了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那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
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那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楞住了。